张奉垂著肩膀往酒宴去,人生八苦,生老苦,病死苦,求之不得算不得苦,算不得……
窦华容趴在沈成济背上,她最喜欢有人背她走。沈成济看她许久没说话,叫她道:“华容?别睡,夜里凉,睡着了容易著寒。”
窦华容借着酒劲拽了拽沈成济高高的马尾束发:“你不是马吗,马都是跑的,谁跟你一样,慢吞吞的,像乌龟爬。”
沈成济笑道:“我也能跑,但你得抓紧了我,别让自己掉下去了。”
“我不会掉下去,我才没有那么笨……”窦华容搂住沈成济的脖子,沈成济便带着他跑了起来,几次窦华容都觉得自己好像要滑下去了,但沈成济的手又把她托了上来。
窦华容咯咯地笑起来,嘴里催促著:“跑快些……带我跑起来。”
沈成济听见她笑,跑得也起劲,沈成济以为她今夜高兴,便想着,可以趁此机会把他给她买的红珠耳环送她,回了回头,却发现窦华容的眼睛湿漉漉地贴在他脸颊上,方才的笑声也变成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