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欢又道:“还有 ,我阿娘已经是圣诏赐封的平妻,还是诰命夫人,姐姐 一口一个贱货,怕是不妥吧?按辈分,姐姐该称她一声二娘才对。”
褚漱玉面容眉目都因为憎恶而扭曲了几分:“笑话,凭她也配?她本就贱,一个青楼妓子,是这世间最肮脏下贱的玩意儿,能在褚家做妾已经是天大的抬举,凭什么和我娘平起平坐?”
想到这个她就气得想杀人。
虽说平妻和正妻还是有点区别的,但是冼氏是圣诏赐封,有此殊荣,这点区别 等同于无。
就像褚欢说的,甭管人后如何,人前,她都得敬着 冼氏了。
最要紧的是,褚家长房嫡女,不止她一个了。
褚欢 摊手:“这话姐姐该去问陛下,不过说起来,母亲和姐姐也算是求仁得仁了,若非你们非得逼我替嫁,我和我娘怎么会有今日造化,我对母亲和姐姐你,可谓是感恩戴德呢。”
她飘了,哦,她装的。
此情此景,她得飘一下才符合农奴翻身把歌唱的人设。
褚漱玉怒笑了,凑近褚欢压着声线警告她:“褚欢,你少得意,别以为 得了赐封你们就高枕无忧 了,你们 的性命都还在我和我娘手里,你也不过是我娘手里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