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行，要再歇一会儿。
他看出虚弱还紧附在她身上，他为她掖掖被子，出去重新坐回到外面的条凳上。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不知多长时间，醒来时身边的女孩子已经离开了。
“咱们走吗？”他又过来问。
她点点头，被他扶着慢慢坐起来。
他把被子掀开，把她的脚拿下来，为她穿好了鞋子。他觉得做得还不够，走出医院时他肯定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奇怪地听到她说不必。
那么牛×？他心里说。他也清楚她知道他没有出口的话是什么。
把她安顿睡下后他赶紧去菜市场买东西。一路小跑汗都出来了。
他炖了红枣鸡汤还闷了大虾。都是跟她学的。在师傅面前总觉得拿不出手，可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饭做好了。可她还在沉睡中。他不知该不该叫醒她。他不知此时营养还是睡眠对她来说更重要。她表现出的应该是最自然的，他想，让她先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