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告诉你,我不会上当的。”
“扁栀,你立马把裤子给穿上,否则,否则——否则,”周岁淮否则了半天,发现自己真的无法拿扁栀怎么样,于是只好怂怂的话,“否则,我回头告诉妖妖阿姨。”
床上的人,完全没有回应。
周岁淮已经热的出了一身的汗了。
他偏过头,给扁栀囫囵个裹上被子后,才敢怂怂的睁开眼睛。
“呼——”
“要命。”
周岁淮一边抹着额头上不断渗出来的汗水,一边说,“以后一定管着你,可不能再病了,在还好是我在这,要是别人在这,可怎么了得?”
说到这里,周岁淮又想起,白日里欧皓那狗东西,撅着猪唇,低下身子企图凑近扁栀的样子。
想起来就可气!
周岁淮去阳台吹了会儿风,彻底冷静了才进房间。
坐到桌子前,看了眼剧本,又看了眼扁栀伸出被子外头的细长的手。
把脉的手。
又细又白,是一双适合弹钢琴的美手。
周岁淮好不容易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看剧本,还没看两行呢。
床上的人又掀开了被子,迷迷糊糊撑着手坐起来。
身下那点风光,猝不及防。
周岁淮再度从位置上弹起来,飞快的一跃到扁栀的身边,一把摁住了扁栀身下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