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倾闻言,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这边我们急着上阶,他倒好,当着众人,一口一个‘荒谬’,一口一个‘奸邪’,硬是拦在那阶前,对那废人也真是有一番愚忠,惹得我一着急,便拔剑砍了过去……”
这烈倾虽然生得纤细,却是天生异力,当初那弋鄀轩的门客乃是一文弱书生,自然是经不起她这拔剑猛砍,当场毙命。
弋栖月摇首,心下虽是知她莽撞不妥,却也着实怪不起来她。
是了,烈倾此为,是为着让自己快些登基,免得下不来台,当初如此,也是多亏有她。
可这一来,倒是给烈倾自身惹得不少骂名,无奈之下,弋栖月也只得将她贬谪至西南边陲,临近淮州,去那里当个小小的知府,这也是为何,如今的‘罪臣’,不能光明正大地入宫觐见。
弋栖月心下盼着,盼着烈倾做出些政绩来,早早回到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