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姜妧变了,不同他说话,也不理他,连相敬如宾也不肯装了,干脆就忽略他,姜妧的身体早就因冰寒和小产之故慢慢亏损,不久后她又得了场大病,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终日呆在公主府里,再也不出门,长孙翌看着姜妧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却无可奈何,没等到姜妧病好,他与她就天人永隔,再不相见。
姜妧死后,长孙翌的胸膛就像被活生生剐走了一块血肉,任凭什么再也填充不满,他撑着最后一口气将政事托付给亲信心腹,然后施展所有人脉,终于在三日之内查到了阿叙早夭的真相。
他抓来了林妙柔,将她关在地牢中,他用刀一寸寸剐她的肉,割断她全身的筋骨,一声声的问:“那碗堕胎药是不是你!”
林妙柔起先并不吭声,直到长孙翌开始从她手臂上剐肉,一块血淋淋活生生的人肉就被装在铁盆中,然后长孙翌再命人钉住她的琵琶骨,林妙柔再也受不住了,汗水大颗大颗的从鬓角落下,她不由凄厉的惨叫:“我说、我说——”
长孙翌终于放下手中的匕首,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林妙柔。
长孙翌的目光阴冷嗜血,哪里还有昔日翩翩贵公子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