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孙俩似乎从未像现在这样好好说话，冷亦沉默了许久，让爷爷费心再多关照一下冷峻和苏麦，就挂断了电话。
与江晚晚他们挥别以后，楚湘儿和冷亦就上了飞机。
楚湘儿坐在位置上补觉，冷亦开着电脑翻看之前凌辰留下来的资料。
关于霍尔，可以说是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这个名字和身份就像是在五年前凭空出现在M国的一样，连他曾经去过哪里，在哪里念的书都不知道。
对此，楚湘儿有个合理的推断，霍尔根本就不是那个人的真名，甚至他都不一定是M国人。
再分析霍尔研究药物的目的，既不是为了救人也不是为了单纯的害人，仿佛是做游戏一般，他突然研究出来好玩的药，卖出去给人试试，可要是人出了问题，他概不负责，而解药是另外的价钱。
冷亦认为他也不会缺钱，按着黑袍人每次在黑市售卖药物的价格，足足能让他在M国富足地生活好几辈子。
那他究竟要的是什么呢？
飞机依旧在高空中飞行，机翼划过稀薄的云层，冷亦拉开了白色的挡板，隔着厚厚的玻璃机窗，看到外面的一片湛蓝。
楚湘儿戴着眼罩，似乎进入了可怕的梦魇，抖动着身体，额头冒着汗，碎发被汗水濡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