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过去后,婉乔照常打猎,去集市上卖了两趟,收入和之前打听得几乎一致,她很满意。孟氏在家带婉静,织布,也多少算个进项,还跟婉乔商量着要在屋子后开一小块菜地,明年春天自己种菜吃。
西屋的炕也盘起来了,婉乔带着妹妹住了过去,她们家在甘南,也算暂时立住了。
“我来之前,两个丫鬟还担心我过得不好,现在不也挺好的?”婉乔坐在易卿家的炕上,一边纳着鞋底一边笑道。她不善女红,只能帮忙做些纳鞋底这样费力气又对技艺没太高要求的活。“也不知道我的信,她们有没有收到。”
上次在集市上托人写信后钱袋被盗,幸亏秦伯言出手相助,之后他便自告奋勇地找人替她把信捎到京城去了。当然,他不会要她的钱。
易卿低头看着舟舟描红,闻言撇撇嘴道:“过得挺好?就你家那四面漏风的破茅草屋,冬天怎么过?”
婉乔想想也有点愁,尤其是婉静那么小,恐怕要受寒。可是到底乐观主义占了上风,她道:“别人都住得,咱们就住得。这几天,趁着还没冷,我再弄些干草把屋子四周围一围,这里又不是东北,冬天没那么冷。”
“也冷得够受。”易卿道,“我这里倒是有多余的房间,要不你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