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嗣冷笑一声,手中钢叉一个仙人指路,奔着石秀的面目就搠了过去。
石秀朴刀飞舞,一个野马分鬃,大刀裹挟着呼啸的风声,全力向外格挡。
只听“铛”的一声脆响,刀叉相交,撞击的火星四溅,发出震耳欲聋的脆响,直震的石秀十指发麻,心中暗叫不妙:“不好,此人武艺不在都督之下,只怕我不是对手!”
就在石秀愣神之际,荆嗣钢叉飞舞,片刻不离石秀要害部位,恨不能一叉就把石秀刺于马下。
石秀使出浑身解数抵挡,奈何技不如人,战有七八回合,便左支右绌,险象环生,随时都有命丧沙场的危险。
“大丈夫死则死矣,马革裹尸死得其所!”
石秀自知不敌荆嗣,却没有拨马逃命,而是突然嘶吼一声,拼着被荆嗣一叉刺中胸膛,将手中的朴刀戳进了荆嗣的腹部。
“噗通”一声,被刺破了心脏的石秀跌落马下,再也爬不起来;而荆嗣虽然没有被伤及要害,但也没石秀的刀尖刺穿了腹部的甲胄,入肉三寸,鲜血汩汩流出,再也用不上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