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串冰糖葫芦犹如一个尘封的记忆,尽数被大雪掩埋。
君远梦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缅怀着过去,仍旧是背靠着棺材,手指仍旧抚摸着棺身,口中喃喃地道:“小阿雪,你明明就爱吃那串冰糖葫芦,可你怎么就扔了呢,雪地里很冷的,可你怎么就不要了呢……”
二楼的沈逝雪将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之所以要烧了自己的尸体,也是为了君远梦。
其实她从未怪过他,年少岁月里,君远梦总是陪着她练剑。
她其实不喜欢一个人,可是师父告诉她,修炼承影剑,本就是一场漫长的寂寞。
其实她一点也不喜欢寂寞,可她只能选择一个人孤独的练剑,因为她只有变强,才能保护她所想保护的人。
漫长的练剑岁月里,是君远梦一直陪着她。
这时沈逝雪忽而感受到自己肩头一阵湿热,这密道实在狭小,她将白清寻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两个人身子紧紧地挨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