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儿你说宝儿的失踪,跟此子是否有关系?”
站在徐安道身后的韩阳闻听此言,眼中闪烁出一缕阴狠的光芒,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就连声音都未曾发生丝毫变化。
“这个陈安看上去深不可测,滴水不漏,究竟是不是他动的弟弟,孩儿实在看不透。”
“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韩阳稍微犹豫片刻,忽然补充道:“陈安此子不简单,必定还有后手。甚至单单凭借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义父都要小心应对。”
“那是自然。”徐安道点了点头,不过表情却并没有多少慎重。
......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陈安,此时刚刚离开太守府。
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番四周,发现无人跟踪后,不由自主的长出了一口气。
他马上窜入一旁的小巷,不断揪着脖子后方的衣领。冷汗早已覆盖了整个后背,导致长袍紧紧贴在后背上十分难受。说起来徐安道跟韩阳父子还有些高看陈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