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怎么说的?”顾世同一见慕锦成,便急急地问。
慕锦成将信给他看了,顾世同咬牙道:“到底是谁,这么歹毒的心,将军的毒最忌讳吃一种海鱼,我们这里,不管宁江城还是燕安城,都属于内陆,吃海鱼的机会少之又少,将军定是吃了掺有海鱼的鱼丸,被人算计了!”
“如此说来,可有的治?”慕锦成有些绝望道。
“为着将军这个伤,我回来后又细细研究过,将之前的药方改了改,加了几味药,应该更对症。”顾世同说着,在一堆书里翻出一张纸。
他重新誊抄了一遍药方,为留给谭立德用药参考,他又将慕绍台之前受伤后,用过什么药,细细写了一封信,一并交给慕锦成。
“瞧这上面的日子,已经过去六天了,最好在十日内给将军服药,要不然,毒性深入经脉骨血,想拔都拔不出来!”顾世同郑重地嘱咐。
慕锦成将信仔细收在袖袋里:“我知道了,青竹已经去求守备大人了,应该来得及。”
“事不宜迟,你快去吧!”顾世同催促道。
慕锦成翻身上马,经老君山,直奔宁江城。
他这一来一回,就到了下午,顾青竹几乎望眼欲穿,方才看见马背上的身影。
及到跟前,韩守义接过如风的缰绳,牵去后场,顾青竹则递了一杯茶给慕锦成。
咕咚咕咚几口就喝了个底朝天,他喉咙几乎干得冒烟,又喝了一大杯,才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