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堂严嵩哼了一声:“万岁,这萧风吊儿郎当,毫无朝廷命官的风范,实在有失体统。”
嘉靖淡淡的说:“审案之道,不拘一格,能破案就好。郭鋆的官架子倒是摆得十足,破不了案有什么用,还得朕亲自找人来帮他。
他是年轻人,难免跳脱,严爱卿以后多提醒他就是了。”
严嵩说这话本就没指望嘉靖能怎么样,只是试探嘉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而已。
现在看语气如常,那份朋友间的感觉还在,心里一定,背上也不那么凉了。
“你可曾指使别人去偷取裕王的玉佩?”
此言一出,堂前堂后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屏息以待。
赵二昨晚被抓回来后,已经被进行了一番教育,此时再无犹豫,一咬牙一瞪眼。
“小人输多了赌债,猪油蒙了心,让人在街上‘打猎’,都是我手下那些人,不分贵贱,一通乱偷。
裕王殿下大概是微服出游,那些混账也不认识殿下,结果也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