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与他说几句话,咋就这么不方便了?
夏初七孕妇气大,瞪着那两尊“门神”,不免懊恼。可她又不能直接撵人,那样做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反倒让赵绵泽起疑。
叹口气,她牙痛一般揉了揉腮帮。
“想不到晋王殿下还银子还挺早……”
听着她酸不溜秋的话,赵樽便未多言,放下茶盏来,他客套的施了礼,深幽的眸子一眯,视线便落在她即便用一件宽松的外袍挡住,仍有一些隆起的小腹上。
“娘娘点下数。”
赵樽淡淡地说着,递上一摞银票,面上并无太多的情绪。夏初七剜他一眼,脸色有些难看了。
他这一千两银子是晋王府近来的收益,还是这厮把承德院的锁打开了,私自动用她的小金库来养小情儿?
牙齿磨了磨,她古怪的笑着,眯起眼酸他,“殿下这一千两是替乌仁公主还的,我收下了。可殿下您差我的银子,怎么算?”
乌仁潇潇听她这般说,望了赵樽一眼,面有窘迫,“楚七,殿下他……”
昨晚上楚七走后,她便已经晓得了,自己脖子上根本就不是什么霉疮,而是元祐那祸害做的贱事,也晓得了楚七诓她银子的目的,不过为了赵樽今日能来看她一次。
见他两个恋得这般苦,她原本想要解释,可夏初七却抬手就拦住了她,“公主,你别为他求情。说什么都不管用——”哼了哼,她挽了挽袖子,就像与赵樽有深仇大怨一般,横眉瞪地,“说罢,殿下预备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