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六月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便开始上眼药了:“再说了,爹要不是因为脚伤了,哪里能让二叔这样嚣张?爹的脚,还是给家里头修屋顶的时候摔伤的呢!
这家他们难道不住?为什么就偏爹一个人去修?摔伤了腿后,不感激爹就算了,还总是欺负爹!”
说到此,许六月还故意做出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儿。
“爷和奶瞧不起爹就算了,那是长辈,我们忍!可是二房和幺叔也瞧不起爹,那算几个意思?
特别是许芬芳和许元宝,怎么也得管爹叫大伯吧?可是他们是怎么对您的?”
说罢,许六月又道:“有一些话,我很久以前就想对爹说了!可是因为爹太凶,我一直不敢。
现在想想,若我再不说,爹恐怕也认不清那些人的真面目!
以前家里头的人总欺负娘,欺负我和招娣时,爹总是不管不问。
其实,爹以为他们欺负的是我们。实际上,他们欺负的是爹啊!
因为不尊敬爹您这个大哥,瞧不上爹您这个儿子,所以连带着您的女人和女儿都能随意欺负!
若她们尊敬您,一切都会不一样!就像二房那头!许芬芳也是个姑娘家,按照爷和奶的意思,那也该是个赔钱货。
可是,正因为爷和奶看重二房,所以即便不喜欢,也不会又打又骂!”
许六月看着许天宝的脸色,越发难堪。
继续道:“再说说爹您吧!许芬芳和许元宝淘气儿吧?至少,没有咱们家的招娣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