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关心!”
刘浅浅蹭的一声转过身。
话音急促而又带着些许斥责。
李寅听闻。
不禁愣在了原地。
他试探道:“那……你是怪我没有带你去?”
“还是怪我没跟你说?”
面对这些问题。
刘浅浅却摇了摇头。
她怅然道:“我知道。”
“南岭出了大事。”
“我一个女人家。”
“去那里不过是添乱。”
“我只是觉得那破地方。”
“危机重重的。”
“蛮人又残暴还喜欢剥皮……”
刘浅浅掰着手指头。
跟李寅一一说着南岭的危险。
在她一通添油加醋的形容下。
南岭简直成了人间炼狱。
李寅看着刘浅浅。
在自己面前。
不断地用。
浮夸而又拙劣的描述及手势。
跟他讲南岭是多么多么的险恶。
蛮人又是多么多么的残暴。
李寅没有害怕。
反而笑了。
他这时只觉得。
这女人。
宁可费劲口水。
把南岭说成阴曹地府。
也不肯坦率地表明。
自己担心他的安危。
这模样。
到着实有几分可爱。
李寅心里一暖调笑道:“拉倒吧。”
“你不就是担心我去南岭会有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