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建安叹了口气,“琰之说,他跟我这么大的时候,都能三箭齐发了,我一支箭都射不准,他又要笑我了。”说归说,他还是把弓交给了师鸿熙,自个跳下了高台。
此时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过,司马建安仰头看着,纳闷道:“你家里人怎么天天都给你来信,我母亲可不会。”
师鸿熙蹙眉,“我也不是天天收到家书的。”
“是么?那信都是别人给琰之写的么?”司马建安嘟囔着,却没再深究这件事。
彼时巨大的银杏树下,韩夜丢给了卫卿一壶酒,也跟着卫卿躺在了树干上。
树叶缝隙下,韩夜看着天,隔着影影绰绰的夕阳,他喝了一口酒道:“我这段时间为了纪家那小子的事情,在赌坊好几日,今天才想着来看看你,发现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惬意的很。”
卫卿长发只用一根发带系着,一身红衣,在黄色枫叶中显得容色无双,修长指尖勾着酒壶上的细绳,仰头喝了口酒道:“那你替我在这窝着,我回家找我们家心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