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那秦拾就是在霍安面前杀的人。
霍安是目睹了秦拾的凶残。
“霍安!你好歹毒的心啊!我儿已经死了,连个名分,你都要阻拦。”秦拾站起来指着跪在地上的霍安骂道。
沈晴,一听,我这脾气可不惯着你这个臭毛病。
“兵部尚书秦本,你好大的一张脸啊。
你儿子在恩科考试故意杀人,性质恶劣极了。
我没问你个育儿无方之罪,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么?
还是说你在埋怨哀家赐死你儿子呢?
嗯?”
说罢,沈晴盯着秦本。
秦本被盯得发毛,低下头说。“微臣不敢。”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儿呢?
我记得,昨天你儿子杀人之时,你还在旁边加油助威呢。
难不成是患了失心疯?
哎哟,那可不行了!”
沈晴突然嘴角带着笑,瞅着秦本。
没等秦本开口。
沈晴转身说道。
“传哀家的旨意,兵部尚书秦本中年丧子,悲痛不已。
患上失心疯,并不能担任兵部尚书之重任。
哀家恩典他可回家修养。
来人啊,送秦大人回家休息。”
“太后娘娘,兵部尚书不能换人啊。”顾宇明见自家舅舅失了势,站出来说道。
“是啊太后娘娘,唯有秦本大人才能担兵部尚书一职。”顾宇明党羽的应文柏也站出来附和着。
“哀家的话,你们听不懂么?难不成你们也患上了失心疯?”沈晴看着他们一个两个的,恨不得一起收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