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弈的声音很轻,对此前太上皇明晃晃的敌意毫不在意。
“若皇上真对您有不妥当的心思,这三年,您也不胡过的如此舒适。”
说着,秦风弈一顿,抬头看向太上皇。他的神色没有太多变化,但说话的语气和眼神却让人无端感觉到一片悲哀。
“至于太医院的人,微臣记得,太医院的人都是从太上皇您往日挑选的太医的后辈,出生清白干净,对皇室也忠心耿耿,您这般说,秦侯府倒不要紧,只是怕会寒了众位太医的心。”
太上皇当然被秦风弈的话气的不轻,他一贯都知晓秦风弈是花少的人,如今这么长一段话从秦风弈口中说出,多少都让太上皇觉得震惊不已。
但他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得楚辞低喝一声,“放肆!”
“微臣自知冒犯太上皇,恳请皇上恕罪。”秦风弈在听得楚辞开口之后便撩袍跪下,对着楚辞叩头,声音越发清冷悲怆,“然微臣所言,绝不收回!”
“秦风弈!”
楚辞因为秦风弈的话双目盛满怒气。
他的手也攥成拳头,看向秦风弈的眼神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是了,秦风弈是他信任的人之一,此时有这样的反应,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