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颔首。
她自己都能想通了,也好吧。
“事情有眉目的话,大家吃顿饭。”我终于说。
那一天以后,陈总达的妻开始每日来接他下班,走过我桌子旁总是铁青着脸,狠狠的瞪我一眼,一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偷我老公?”的样子。
我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最后还是决定笑了。
老陈像是泄气皮球,日日一到五点便跟在老婆身后回家。
老陈妻长得像老陈一模一样,夫妻相,只不过老陈的脸是一只胖橘子,而他的妻一张脸孔似干瘪橙。好好的一对儿,我也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就不再了解她丈夫,许是因为去年老陈加了五百元薪水的缘故吧,钱是会作怪的。
这女人走过我身边的时候,隐隐可闻到一阵油腻气,那种长年累月泡在厨房中煮三顿饭的结局,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谁说我不是个幸运的女人?即使被丈夫离弃,也还能找到自己的生活,胜过跟老陈这种男人一辈子,落得不了解他的下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