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默默地躲在丈夫身后,听完了一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房间,躺到床上背对着丈夫流了一晚上的泪。
第二天,她敲响了父王的书房门。
尽管钟聿白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她还是一心爱着他。她拦下了父亲的打杀,只是给人下了一些终日昏睡的药,把他关在自己房里,一日三餐地给他送饭,事无巨细地亲手照顾。
她会让丈夫忘了那个女孩儿,从此心里只有自己。
见女儿如此卑微地爱着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纪鸿气不打一处来。他啪的甩掉手中的筷子,吼出了女儿的大名:“纪嫣!你别忘了,他不爱你,他只是把你当成了别人!”
纪嫣垂下眼眸,幽幽道:“可父王爱我,不也是把我当成别人吗?”
纪鸿一窒。
纪嫣将饭菜放进食盒里,提起来,给父王行礼,转身离开了。
没关系的。纪嫣调整表情,努力扬起一个笑脸,推开房门走进去。
“梓瑜哥哥。”
她快乐地唤着丈夫的字,然而,就在她坐到床边时,本应虚弱无力的钟聿白猛然坐起,单手捂住她的嘴。
……
又留在行宫观察了两日,雪松味的熏香都被撤走,见云鲤照样活蹦乱跳的,卫璋终于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