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房车内，小晓一个人坐在椅子上。他背对着门边，似乎在安静的朝外观望。
不像是有事儿的样子，看着像是有心事。
赵婷放轻动作走了过去，她坐在周晓对面，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才小声问道：“有心事？”
周晓没有回应，他只是望着窗外，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道：“他成功了。”
“什么？”赵婷没明白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又追问道：“谁成功了？”
周晓这才直视着赵婷的眼睛，声音轻飘飘的，认真解释道：“我曾入侵过他的中心电脑，看到过一些东西……里面有一份研究主题，就是培养改造像程小微这样的，有思想，易于控制，又具有毁灭能力的感染者。”
一句话，仿佛晴天霹雳一样砸了下来。
第153章
阳光透过车玻璃照射下来，原本该让人感觉暖融融的，但赵婷却只觉得凉。
如坠冰窖的那种凉。
在见到程小微的那一刻，赵婷却是有种猜测。但猜测并未宣之于口，因为她觉得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