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府的潜火不止一队,平日驻守在各自的望火楼,因此互不相识十分正常。
叶清歌和沈从云对望一眼,叶清歌对那探火军人道:“无妨,我们来看看许府火势。”
那探火军人忙道:“火势消了许多,现在从这瞧去也只是一片滚滚白烟...”他见另一人虽着潜火服饰,却明显是个女人,结巴道:“这...这...潜火军制中怎,怎会有女人?”
叶清歌哼了一声道:“咱后台硬得很,只要我肯,莫说是女子,便是咱家后院的母猪也能弄来做官。”
探火军人点头道:“上官说得极是。”微一瞥眼,忽瞧见沈从云腰间挂着一块鱼形木牌,惊道:“这是...这是张小五的木牌呀,是了,这袖口破成这样,确是张小五的衣裳,你,你们不是潜火...”
沈从云见事情败露,一脚踢翻探火军人,挚出匕首来,便在探火军人颈间比划着,说道:“我们不是又怎样?”
那探火军人顿时抖如筛糠,咧开大嘴直喊爷爷饶命,后槽牙上嵌着的一块脆骨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