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我是没有管他,可也没有教他不顾礼仪伦常!是你,你和你父亲一样,生性放荡,强取豪夺,是你蛊惑阿云,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还给我···”
太后恨不得把楚纤歌生吞活剥了,可惜牵机的毒性已把她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此刻徒有怨气,却无一点伤害她的能力。
楚纤歌何尝不怨,何尝不恨?尤其现在受尽不得自由的苦楚,她又能比太后好到哪儿去。
“三年前,三年前他还没这么疯,你为什么给我下毒!我虽心里没把你当作自己母亲那么亲近,可这些年何曾亏待过你?”
她也红了眼,想把这一生的不平都问出个答案来。
太后纵然痛得神色恍惚,说话也语无伦次,但听到她的质问还是一懵,旋即更加认定是她在背后挑拨自己和楚霁云的关系。
“你知道这事,果然是你!是你在阿云面前添油加醋,才让他对我这般狠心。”
楚纤歌觉得哪里不对,但此刻也无法思考,只当她是指莲池边那次算计,愤然道,“我以前总觉得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至于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