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敬辞哪里会看不出,与方杳木一样,总觉得是当年从军前的那个熊孩子又回来了。
刘景浊举起柳条儿,刚要落下,颜敬辞却飞速取出一枚玉简。
他瞪大了眼珠子,忙喊一句:“且慢!殿下要这个?”
结果柳条儿还是落下了。
颜敬辞可不必方杳木抗揍,毕竟不是剑修。
嗷嗷一声,美男子捂着屁股猴子一般上蹿下跳。
“殿下!给了还打?”
刘景浊这才收回柳条儿,轻描淡写一句:“抱歉,落柳难收,不抽不快。”
娘的,刘小北我现在找不到也打不过,谢白头怎么说也是姑娘家家,不好打,也一样找不到。但你跟方杳木,不揍你们,我对不住自个儿。多少年过去了,真就守口如瓶?那我柳条儿抽腚,不过分吧?
刘景浊接过玉简,冷声道:“什么时候得到的?”
颜敬辞哭丧着脸,道:“卸任之前。”
刘景浊又问:“还说什么了?”
颜敬辞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滚。”
顾衣珏嘴角抽搐,心说颜大美男,你这脸蛋儿对女子有用,对我们山长……怕是屁用没有。
果然,刘景浊一把将其扯过来,撞开春字印后,抬腿就是一脚。
“让我滚是吧?”
颜敬辞被一脚踹得说不出来话,他就不相信刘景浊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