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比较严重,上头命令下得死,所以查得也紧。只是凑巧了,才查到郑总您这儿,希望别介意。”这是肖荃反复演练过的“台词”,一字不落。他很局促,恨不得马上起身离开。
“没事儿,没事儿,你们也要走调查程序的嘛。再说这事也怪我,上次图省事没说明白。这下明白了,你也就踏踏实实把心放下。”
肖荃使劲盯郑干洲一眼,意图盯出嫌疑人的目光,但那双眼睛如此松散,温和得如同老大哥一般,着实令他失望。
“那先这样,我就不多坐了。太晚了,影响郑总休息。”肖荃起身,逃一般向门口走去。门锁机关不对,打不开,很尴尬。
郑干洲走过去,帮他把门打开。
肖荃突然问:“郑总知道占里吗?”
郑干洲依然从容。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是贵州的一个地方。”
“哦,原来是个地名。”
“郑总原籍哪里?”肖荃又问。
郑干洲立刻明白肖荃的意思。
“看来肖队长还是不死心哪,明天,我让秘书调份档案给你,可以吧?”
“但您的档案信息比较模糊,原籍江西那边也没找到存档,学校里也没有,您的档案是在煤矿工作时才有。而且,您父母的信息也缺失了。我想冒犯地问一句,郑总当年是因家庭变故离开的家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