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她忽然发现这人很有趣。
年轻英俊的男人,在她这种女人看来总是有趣的。
胡彪却觉得无趣极了,他只希望能赶快解决这件无趣的事,去做些有趣的事。
他的手一挥,香槟酒的瓶子已向这年轻绅士的头上砸了过去。
酒瓶并没有被砸破,甚至连瓶里的酒都没有溅出来。
年轻的绅士叹了口气,这瓶酒忽然就已被他平平稳稳地接在手里。
他轻轻地叹息着,摇着头,说道:“这么好的酒,这么好的女人,到了你这种人手里,实在都被糟蹋了。”
胡彪的脸色已发青,再一挥手,手里已多了柄两尺长的短刀。
刀在他手里并没有糟蹋。
他用刀的手法,纯熟得就像是屠夫在杀牛一样,他要将这年轻的绅士当作牛。
刀光一闪,已刺向这年轻人的咽喉。
只可惜这年轻人并不是牛。
他身子一闪,刀锋就往他身旁擦过去,他的拳头却已迎面打在胡彪鼻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