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警走了,她站在运动医学中心的门口蹙眉沉思。
远处一辆摩托车疾驰而来。
主干道有摩托车经过不稀奇,所以芽芽只是后退了一步就继续沉浸在思绪里,直到摩托车停在面前才抬头。
为时已晚。
摩托车上一前一后坐着两个人,后头的人跳下车拿麻袋罩着芽芽,抱起就横丢到摩托车上,跨上车喊同伙,“快走!”
一群刚好走出运动中心的田径运动员面面相觑。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不好!聂医生又让人贩子给拐走了!”
这群年轻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旺,一身正气的年纪,长啸一声拔腿就追。
主干道自行车较多,但知道此时太招摇的绑匪两人依旧开了五十迈左右。
后座的人无意间回头,磕磕巴巴,“那是什么?”
前头的朝后视镜一看,十几个人在后头穷追不舍,而且距离越来越近,以至于他数次确定速度表是不是出了差错。
这一群田径运动员今儿来是去医学中心的体疗部门按摩松懈肌肉去了,正是状态最为巅峰的时候。
两个骑着摩托车的绑匪就眼睁睁的瞧着那一群人慢慢追上,直到视线持平。
干警同志骑自行车刚到路口。一回头,目光从一群虎视眈眈的运动员转移到神色慌张的两个男人,再转移到扑腾的麻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