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背越来越疼了,廖诗颐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手背,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紫。
若是,那颜色还能勉强称作紫,而不是黑。
“你到底怎么了?”看出牧凌卿不对,廖诗颐忍不住问道。
“弟子担忧师父的伤情,忧心师父不能正常进食,所以急躁了些。”感觉到自己火气有些拉不住了,牧凌卿拱手解释。
可是这些关心的话,却分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
不会吧,廖诗颐欲哭无泪,就因为我拒绝了你的几个灵果,你就把我恨到这个地步!?
万年不遇一个的大魔头,这脑子就是有病,病得不轻!
愤愤然给牧凌卿下了诊断,廖诗颐缓了口气,提出了最近她卧床琢磨出来的修复关系第二式。
这一招本来想往后放放,等自己伤愈再用呢,眼下不得不提前搬出来救场。
否则,谁能保证,她还能看到自己伤愈的那一天。
“为师无碍,你不必担心,这几天为了你在宗门大比上力拔头筹,我想到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