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孟家每年除了留下次一年的吃用,剩下的都全部借给了北疆将士。”
皇上:动了动唇角,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严逸怕皇上又替户部和兵部的官员描补,就给出了一个损主意。
“皇上不如招来户部和兵部的大小官员,让他们只着单衣,一天只吃一顿朝食,三天之后在问结果。”
“这可行么?”皇上觉得这样做有点过份了。
“皇上已经很仁慈了,这时节以是花团锦簇绿草如茵,比北疆将士在大雪纷飞里没有冬衣御寒,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恐怕是天和地的差别也不为过。”
皇上皱眉,他怎么觉得严逸在暗示他不是一个仁君,还有证据。
只是那证据让他自己都没脸直视。
也许,他可以按严逸说的试试。
皇帝心里起了这个念头,还越想越觉得可行。
次日,朝堂之上,上至皇帝下至大臣,乃至内侍,一个个都身着单衣坐,站在大殿之上。
严逸从殿前经过,看见那些老家伙一个个脸臭的跟恭桶盖打开似的。
就心中暗骂,“真应该冬季来临的时候,送你们去北疆,也让你们尝尝北风如刀子割脸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