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木花轻轻叹了口气,“他也该死了,早两年就该死了。”
“什么意思?”宁玛听到女人话里带着的另一层故事,“两年前?他到底是谁?”
丹木花隔了两秒才缓缓说道,“他是洛康的表亲,本地人,也是这里唯一的库管,本来有两个人,还有一个被他弄死了,就在他边上的柜子里,你想看下吗?”
宁玛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他清除了自己的同事,为了能在这儿更方便?存尸?”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为了验证自己说的,丹木花拉开相邻的“一级猪前膀”的柜子,不过只拉开手掌宽,也足够让外边的人看清里边的情形——又是一具冻尸。
“所以,”宁玛推论道,“是他,”指着后脑塌陷的入室劫匪说道,“是他捡到我丢的拍卖行交割单,知道我带着颗天价珠宝,想占为己有于是入室抢劫?”
“不是他,”丹木花纠正道,“是洛康,那一晚你的行李比你人先到酒店,洛康在搬你的旅行箱时不小心散开,从里边看到了你说的拍卖行交割单。”
“当时他并没有起意,”女人接着说道,“只是对两千万美金的一颗天珠有些好奇,想如果找你借来看一眼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但是——”
女人话锋一转,“洛康把天价天珠的事告诉了塔木,而塔木问清楚后动了心思,怂恿洛康和他一起杀人!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