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早日完结此案,他都是早出晚归,每日回去时石锦绣早已入睡,而离开时她又还未醒。
如此算下来,他已经连续四五天没能和他的小丫头说上话了。
就在宇文炎打算看完手里的这本卷宗就回家时,却见着陈平甩着他的大袖袍走了进来,一脸神神秘秘地同他道:“你是不是不太行?”
“什么?”宇文炎连眼都没有抬地正色道,“太子的这件案子虽然棘手,倒也不至于完全束手无策。”
“谁同你说太子的案子了!”没想陈平却是不耐烦地抓过了宇文炎的手腕,并给他号起脉来。
“不能啊!你这根本没有肾虚阳虚的症状啊!”陈平就自言自语着。
“什么阳虚?”宇文炎虽然不懂医,可他也知道说一个男人肾虚阳虚意味着什么,再想着之前陈平说的那句“不太行”,他也就黑了脸,“你听到了什么?”
“没……没什么……”想着自己可能弄错了什么,陈平也是一脸尴尬,赶紧岔开话题,“你叫我去查的事有眉目了……”
“别岔开话题!”宇文炎就恶狠狠地盯着陈平,“刚才我问你的话还没回答我!”
“误会!误会!”看着宇文炎那张阴鹜的脸,陈平就想溜之大吉。
没想宇文炎却是冷笑:“看来陈大夫很久没有去过咱们镇抚司的大狱了,竟然忘了咱们镇抚司是最擅长问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