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象,你……”
翟象咬紧牙关拔出宝剑,第二次把宝剑刺了他的躯体。
鲜血像泉水般涌了出来,霍文兴捂住伤口逼视着昔日对他阿谀奉承的兄弟。
“为什么杀我?”
翟象面色狰狞,眼角带着泪水,“我不姓翟,我姓彭,我爹爹是东冀州的彭守备。你和镇北侯合谋残害了我爹娘,杀了彭家二十多口人,只有我大哥逃了出来。”
“我当时在东弥书院读书逃过一劫。翟伯父把我接到西汶州抚养,你到西汶州后拉拢官宦子弟,我借此机会接近了你。血债血偿,还我爹娘命来。”
“哈哈哈,”霍文兴仰天长啸,“冤家路窄,你竟然是彭守备的儿子。千防万防没有防住你,你真会演戏,在我眼皮子底下五六年也没有露出破绽。”
翟象平日的放浪不羁荡然无存,像老虎一般凶猛,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我忍辱偷生就是为了这一天。”拔出霍文兴身上的宝剑,手起剑落,一颗人头带着长长的血渍滚落到一旁。
机关算尽的霍文兴就这样死了,没有一句遗言,也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就结束了骄横跋扈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