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怎么啦?是遇害时穿着好几件吗?”
“不,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了,您有什么事吗?”
“我的事一点也不重要。你说一共三件,手里拿两件,对吗?”
昔日的王牌刑警往往最后就变成神情恍惚的刑警,但父亲的顺风耳似乎仍旧那么灵光。在我四个哥哥家里,孩子年龄像阶梯似的,从大到小各种岁数的都有。父亲并不讨厌这些猴崽子似的孙子,孩子们也不讨厌他。可父亲常到我家来并不是为了看看孙子,而是退休刑警想和现职刑警谈谈话!既然已经说溜了嘴,那就只有把案情概略地说明一番了。
“真的,不是很严重的事。我手头那个案子的嫌疑犯说,在地铁的站台上看到了一个这样的人。”我打开烟盒的封条,抽出一根烟递给父亲,“案子发生在文京区的木驹,一个中年寡妇遇害了,她的名字叫尾田登喜子,四十九岁。住在独门独院的平房里……”
“我记得报纸说是在大白天遇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