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眸色一冷,劝诫道:
“秋闱泄题,自有官府彻查,我们不过一介布衣白署而已,且你们知道将矛头指向谁么?若不知其中深浅,就不必赔上自己的前程!”
乔承不屑道:“无论是谁,天下芸芸学子,断不放过这等无耻之人!”
秦深算是局外之人,比他们冷静一点,她打了个圆场道:
“你们寒窗苦读,就为举业正途,何必为了无谓的斗争牺牲?风骨易折,壮士断腕,都得用在要紧的关头,你现连敌人都不晓得,抬了财神爷去,又有何用?”
乔承一甩袖,冷冷道:“不与女子论大事。”
乔荣偷偷拉了自己兄弟的袖子,示意他少说一句。
秦深听了这话,这火儿也上来了,她毫不留情的顶了回去:
“女子都懂忍一时的道理,偏生你个大男人犯糊涂,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乔承咬了咬牙,冷哼一声,却无法反驳秦深,趁着愧色未显他落荒而逃,回自己房间歇息去了。
闲杂人等大多散去,大厅只留了自己人。
蓉娘忧心忡忡,心烦意乱的拍打着自己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