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当时逼我救他,给我吃了毒药,解药却放在他故乡,我不得不跟他一道回去拿。”
“毒药?!”项澄音一惊,抱过我像块抹布一样翻看着,怎么这些男人总喜欢搓抹布?
我挣扎着,一身的毛都被他弄乱了,活像一只拖把了都。“豹胎易经丸,你懂吗?很厉害的。”
“看来他的目标似乎……”项澄音总算停了手,“是你。”
“说不定是迷恋我的美色,想骗我回去当媳妇呗……”我羞射地低头,用一只爪子挠着地上的土。
项澄音一听,僵住了,眼角的肌肉抽了一抽,“……夏奏委实不像是口味如此独特之人。”
“神马?!”我跳起。
“你是,我的,夫人。”项澄音把每个词都念得很重,我清楚地看着他迷人的双唇一开一合。
“你老婆是陈二小姐。”我冲他挑衅地翻了个白眼。
项澄音捉住我,提了起来,“是你。”
我看这个项澄音比夏奏更加可疑,若是他曾经对我一见钟情也就罢了,这家伙明明一开始很嫌弃我,对我报着玩弄的心理,却在落魄逃生之后对我视如己出(什么形容词?!),一边挑拨我跟夏奏,一边想独占我,难道是山林隐居太久竟然饥不择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