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科主任，患者立马没意见了，苏歆也松了口气。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患者，大家讨论依旧激烈，却唯独少了王允诺的声音。
韩立新宣布结束时，苏歆看着王允诺腮帮子紧绷走进楼道，立马双手插兜跟了上去。
定睛一瞧，似乎在抹眼泪。
听到脚步声，王允诺回头，见到来人，立马抬手抹去眼泪，咬牙道：“苏歆，你来干什么，嘲笑我吗？”
苏歆神色淡淡的低头玩着自己指甲，幽幽道：“不然呢，你难道会自作多情以为我来安慰你？以我们的关系，我自然是来落井下石的。”
坦诚直白的话比拐弯抹角的嘲讽更为伤人，王允诺登时牙齿咬得咯咯响。
“苏歆，你不过就是凭借接诊案例多经验丰富才能发现是血结胸，等以后我临床经验丰富了，一定比你强。”
苏歆哼笑，“你进步的时候当我是死了？当你有机会临床时，我又已经到了你无法企及的高度。所以……你这辈子都比不过我。”
轻轻一句，戳到王允诺痛处。
她就是不服，凭什么，她付出努力那么多，凭什么样样不如苏歆？
看着面前这张自信狂妄的脸，王允诺突然笑了，“对，你是样样比我强，但那有什么用？你再厉害，不照样被沈慕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