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显然即便是一个人最强有力、最生动地被想象为超自然主义时,他也不能说出上帝之语。他只能承认自己想去这样做。正统派学说的弱点不是《圣经》和教义中的超自然的成分,这是它的强项。更准确的事实是,正统派学说,连同我们所有人一道——只要我们自己的方式是教条主义的,有一条对于这种成分——例如甚至是作为成分本身的上帝一类的“词语”的客观描述之路。我们有自己的神话,并且实际上接受了它们:一种正在起作用的信仰!我们所有人都在路德那里相遇——例如在他关于三位一体理论的教义中——在那里我们只剩下束手就擒,放弃思考,摘下帽子,点头称是了。尽管我们感到,由此并不构成杀戮妓女的理由,在惊恐中我们也记起是我们,而不是路德在公共领域,甚至更为通常地在私人领域如何经常这样做。为什么正统派学说不这样做?因为这种人们关于上帝问题的答案被简单地废除了。人不再是一个问题,代之这个问题的是,他成为一个答案。但是,只要他仍旧是一个人,他就不能摆脱问题。他作为一个人本身就是问题。任何答案都必须肯定他的本性,这本身就构成一个问题。在一个人按照他所相信的上帝的要求并没有说出上帝之语之前,就要把握“上帝”这个词或任何别的东西。事实是,一个人无法相信只在他之前被奉行的东西。他无法相信不在他之内,和在他之前的任何东西。他不能相信对他没有自我揭示的东西——它尚未构成穿透他的力量。上帝本身并不是上帝。他可能是某种别的什么东西。只有自我揭示的上帝才是上帝。成为人的上帝才是上帝。但是教条主义者并不这样说出这种上帝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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