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什么叫情何以堪。”晚晚说,她不觉得有什么是必须要男人保护女人的。
傅司寒给气笑了,“傅太太离家出走几个月有长进了啊,会耍无赖了。”
晚晚生气的撇开脸,过了两秒又转回来,捧着傅司寒被蛇咬的手问:“傅司寒,电视剧上那种用嘴吸毒……有用吗?”
“有用个屁,骗你这种笨蛋的。”傅司寒低笑了声,用没受伤的手为言晚晚拂去脸上的水珠,“不过晚晚还是很聪明,知道问我有没有用。”
傅司寒说这话,从急救箱里取出绳子,让言晚晚给他在手腕处都结个扎。
“刚才那个蛇你认得出来吗?有毒吗?”晚晚问。
傅司寒摇头,“没见过,可能是这天坑下与世隔绝的新品种。”
都没见过,更不知道有没有毒。
“都这么久了我还没有事,可能没毒,别担心。”傅司寒安慰言晚晚,“我还舍不得死。”
晚晚不理会他的骚话,没好气却又没办法生气。
傅司寒的手机亮了一下,他的手机是全防水,可以肆无忌惮的在雨水里使用。
是保镖发来的消息,说是雷雨造成了直升机无法空行,而地震引起了山体小面积的塌方,宋琛的人和救护人员都还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