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有些怜悯,说:“这病无药可医吗?”
徐济之说:“治不了,只能靠自己平日注意饮食和休息,臣自己配了药,可以适当控制一些。”
冯凭说:“想来你是受了不少苦了。”
徐济之说:“臣习惯了,只是惊吓到娘娘了。”
冯凭莞尔一笑,说:“我胆子有那么小吗?”
徐济之低喟道:“娘娘胆量确实不一般。寻常人第一次看到,多是要被吓个半死,连看也不敢看,更别说是帮助搀扶了。没想到娘娘却这样体贴。”
冯凭笑说:“这算不得什么,举手之劳罢了。”
徐济之说:“臣实在惭愧,臣想请出宫去休养一些时日,等病好了再入宫来侍奉。”
冯凭说:“你不是说,这病要几个月才犯一回吗?而且又无法根治,如何等到病好了再入宫呢?你只留在宫中休养便是了。你要是几个月不回来,我这又没人陪我说话了。你留着吧,这点小病无妨的,我不介意,你也不用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