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跟侯小鹰连连作揖。拿着肥鸡急冲冲的逃也似的走了。其他几个人便也都结了饭钱告辞离开了。
侯小鹰很快发现,刚才店小二说的不是谎话。因为他在这吃了半个时辰的酒,就听到好几拨人说这个鬼故事,而且说法大同小异。
这也难怪,百姓的生活极度匮乏,找点话题瞎掰活,夸大其词,耸人听闻,那也是酒楼茶市惯常的。只是因为这一次涉及到案子,让侯小鹰觉得心头苦闷,所以这才发火。
要换作平时,类似案件的议论多了,听到多的都去了,却没有这一次这么让他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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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曾巩也很心烦。
他有一个大家族,兄弟姐妹有十几个,而父亲已经故去了,一家子人全靠他薪水度日。
他又是一个极仗义的人,先前见到麦穗儿可怜的样子,便决定收留,让她在自家当个仆从,能混个温饱。等到麦穗儿来了之后,他将麦穗儿安顿在前院打杂,他媳妇忍不住埋怨他,说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还往家里招人。
曾巩知道夫人说的是实话,夫人不是那种小气的斤斤计较的人。曾巩薪水还算可以,只是一大家子几十口全靠他一个人,也就很吃力了。加上曾巩为人仗义,经常自己揭不开锅,还要拿出钱米去救济别人的人,就使得家里的开支用度更加的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