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无法接近至阴之地是因为中了苦寒咒？”
姜卫点了点头，“我猜测陈夫人是想用那索命水干违反冥界规则的事，所以一直在陈氏集团的地盘徘徊。用我高级拘魂使者的权利复活那些被抽了命的人。”
程浩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些人的死和陈夫人有关呢？”
他还记得陈夫人说过他天生命不好，外公想办法为陈昊改命的事。
“呵，我和陈家还是挺有缘的。后来我和陈昊在这小区见过一面，他明明是灾祸缠身的面相却有长生的命格。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想起了索命水，大概已经猜到了那水的用途。”
姜卫已经拘魂数百年，面相和命格这种东西一眼就能辨识。
“陈夫人用索命水抽取了别人的命，续给了陈昊？”
程浩此时心里有些惊恐，因为姜卫说的是面相和命格。
他和陈昊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
所以他自然也是灾祸缠身的短命鬼。
“只有这个能解释得通陈昊这冲突的面相与命格。”
姜卫把一直落在马仕祖身上的视线转移到程浩脸上。
“你现在的面相是已死。”
这话让程浩倒吸一口凉气，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所有的拘魂使者面相应该都是已死吧？”
他猜想拘魂使者都是死而复生的人，那么已死的面相应该适用于任何一位拘魂使者。
“没错。所以拘魂使者在我这种高级的拘魂使者面前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