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知道？”云嫚惊讶地扭头看向他。
傅绍臣点头，“一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小孩子演技。”
言语间有些好笑，但并没有不屑嘲讽。
云嫚捻了捻指尖，心头莫名松了口气，托着下巴笑吟吟问道：“你不问问他为什么装醉？”
傅绍臣没说话，见红灯亮了，顺势停下车，扭头看向她，眼里带上了几分笑意。
这还用问？
读懂他眼里的意思，云嫚忍不住想笑，又问道：“你不吃醋？”
“他不是你好朋友吗？有什么好吃醋的。”
顾寒衣或许是真的有几分心思的，但云嫚没有，这就足够了。
她以前上学的时候被同学孤立，朋友不多，顾寒衣陪着她走过许多年，又帮过她，傅绍臣不愿因为拈酸吃醋破坏了他们之间的情谊，也确实没什么吃醋的必要。
听完他的话，云嫚眸光轻闪，嘴角的笑却是加深了些。
这也是她今天想要和顾寒衣开诚布公去谈的原因，她并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也不愿意看到他闷闷不乐，只希望他能早日想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