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山竟然跟她一样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柳如霜一阵心塞，眉头都扭成了一团麻花，感慨：“早知道会这样子，我就直接跑过去问他了。”
“问什么？”殷翠云早就习惯她现在的样子，八成是为了沈万山，有时候她就觉得很好奇，柳如霜怎么就栽到沈万山身上了，沈万山除了长相刚毅俊朗一点，其他的也没有多出色的地方。
对呀，问什么呢，柳如霜哼笑出声，扯了扯嘴角，当着沈万山的面问“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万一被拒绝呢，如果被拒绝再上赶着追人家，会被人看不起的吧！
这样一想，柳如霜甚至松了一口气，还好沈万山没有当面拒绝她。
殷翠云不知道柳如霜心里的九曲十八弯，只是觉得她一会愤怒、一会纠结、现在又很欢快的样子，有些奇怪。
把笨重的词典合上，扭头问了一句：“你怎么了，你还记得我二姨不，之前我二姨夫死了，她的状况给你的是一样的，一会笑，一会哭的，我明天请假带你去看看医生吧。”
柳如霜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长叹一声：“我这是相思病，除了沈万山已经无药可医了。”
殷翠云踹了她一脚，看不惯她这幅为了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觉得现在的柳如霜还不如以前任性洒脱的时候，哪怕以前换男人的速度快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