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吃了什么?”毓傑问道。
原本发狂的人儿终于安静了下来,睫毛一闪一闪的,眼睛也跟着缓缓合上,头一歪的靠在了轮椅上。
确定药效发作了,沈倾才动手解开了他的穴位。
“放心吧,他只是睡着了而已,先把人送回房再说。”
这次,沈倾直接让毓傑站在一边,他亲自把人给抱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钱先生和毓傑都一脸担忧的站在旁边,也被他今天忽然失常的举动给吓到了。
“清大夫,这是怎么回事?”钱先生问。
沈倾翘起一边的嘴角,只是缓缓说了八个字。
“忧思过虑,郁结难舒。”
闻言,钱先生和毓傑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蓦然有些明白景铄今天失常的原因了。毕竟,离殿试的日子十天都还不到,他的身子虽然有所恢复,但远远不够支撑自己参加考试。就像前两天,他本来是好意想安抚景铄,让他先好好的休养身子,即便是今年考不了,还有明年。但是,景铄却是激烈的摇头,还大吼大叫,用一双愤恨的眸子怒视他。
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明白,殿试对于景铄来说有多么重要!那几乎和他的生命有着同等的地位!他以为像景铄那般游离世界各地的人能够放开,不曾想,他根本就放不下啊!
“好了,咱们先出去吧,这药够他睡上一会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