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说:“也不饿,不过也送一点来吧,这么干坐着也无聊,咱们可以嗑嗑瓜子。”
杨信忍不住笑了。
不一会儿,宫女送上来果盘,红枣栗子糕的点心等,还有一盘瓜子,又有茶、酥酪。冯凭将人都遣散了,独留下杨信,靠在榻上,无聊同他说话。
拓拔宏在太华殿,听他父皇发了半夜脾气。
那管通被带进来,拓拔泓气得,三两步上前,当胸一脚就踹过去,指着鼻子怒骂道:“混账东西!忘八蛋!这就是你干得事儿?你还有脸来见朕!谁让你回京来的?你这上任上的好啊,狗胆子要包天了!”
拓拔宏吓得不敢动,感觉他爹化身成了恶魔,张着血盆大口要吃人。他老老实实立一边,规规矩矩的,大气也不敢出。
那管通从地上爬起来,又跟条狗似的跪稳了,狼狈不堪道:“臣有罪,臣知罪。”说着说着痛哭流涕起来:“臣途中生了重病,险些丧命,这才不得不返回京城,本想等病好了再向皇上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