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暗咬皓齿,脸上挂着无比慈祥的表情,“再来一局,如何?”
“遵旨。”
容祁随即捡子,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待白子尽,他没替景帝捡黑子。
景帝这时的心情已经很不美妙了。
“最近皇城盛传一件美事,不知容教习可听过?”景帝边捡黑子,边道。
容祁淡漠坐在对面,摇头,“没听过。”
景帝不禁抬头,看向容祁。
容祁则一脸无辜的样子回望,“没听过犯法吗?”
景帝噎喉,“昭王殿下与凤天歌的婚事,容教习以为如何?”
哪怕容祁不想开始这个话题,奈何景帝问的如此直白,直白到容祁不想怼都不行,“是我的婚事吗?”
景帝将将捡起的黑子险些掉下去。
他再次看向容祁,龙目微闪,“显然不是。”
“不是我的婚事,皇上问我以为如何?我该怎么回答?”容祁语气谦和,但话说的着实气人。
景帝捏着指尖黑子,暗暗平息一瞬间顶起来的火气,“容教习,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你可听过?”
“没听过。”容祁今日肯入龙乾宫,就是来表达不满的。
如果不是还有那层血缘关系,容祁很想问候景帝祖上十八辈老爷子们安!
景帝拾尽黑子,“这次由你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