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满廉双拳朝天一报,道:“我乃土窦县父母官,上忠于蜀南,下得对得起百姓!”
“涂大人真是高风亮节!”语调平平。
拍了拍那只装满财宝的大箱子,“这是前些时日草民所赢下的财宝,若涂大人能赌赢我,这些便都是你的,我这个人,也任你驱使!”
涂满廉一见那满箱子的金银财宝,眼睛都发指了。东方芜这个人,他倒是不感兴趣,不过这满箱子财宝他喜欢的紧。
“那么,涂大人的赌资为何物?”东方芜不紧不慢的问他。
“先生不是要地契嘛?”怎么爹来了,赌资就变了?涂珊珊急忙道。
“那就地契吧!”涂满廉道。
“摆上桌来吧!”东方芜素手一摊。
“本官未带在身上!不过本官可以写张字据给你。”这一点这两父女倒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哦?那可就抱歉了涂大人,这赌桌上,赌的就是银货两讫,。如此,还是请大人明日再来吧!”
“今日,你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涂满廉态度强硬。
“是吗?草民并未犯罪,涂大人何必拿官威压相压!恕草民不能从命。”在场这么多人,东方芜不信这涂满廉还能来硬的。
堂内又嘈嘈切切的议论起来,不置可否,声音虽小,却都是向着东方芜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