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老爹面露担忧:“小峰那孩子不会真醉了吧?”
一旁的老骗子骄傲一笑:“不会不会。我徒弟,本事着呢!”
一旁的郑大山也呵呵道:“就是就是,小峰的酒量不错的。”
谷丰收来了一句:“咦?妹夫什么在这儿半年内就练成海量了?在老家的时候,妹夫可是就喝两杯,平日里自制的很。”
这话说完,桌上的人都不说话了。
因为沅陵子不愿意和那些当官的打交道,这一桌子上,严格说来都是“自家人”,谷家爷仨,沅陵子,郑大山,还有就是谷家几个管事。
谷家的管事不知道沅陵子的真实身份,当然也就不明白,郑大山这位亲家老爷为何总巴结这位老先生,谷家爷仨却是知道的。
谷家人不耻郑大山的抛妻弃子和讨好巴结,更是心疼郑险峰有这么一个爹,早就想替郑险峰出出气的。
沅陵子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谷家舅爷这话倒是不错,我那徒弟平日里题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