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阎砺寒还是拒绝,“我必须陪在你身边。”
江晚好笑地打量着他:“你堂堂一个上百亿的总裁,该不会是有产前焦虑症吧?
你最近是不是呼吸困难?总是恍惚?患得患失?
总是在睡梦中惊醒?梦见我要生了?然后醒来发现是梦境?”
阎砺寒愣了下,江晚立即瞪大眸子。
“该……该不会全中了吧?”
江晚一巴掌拍在阎砺寒肩头上:“唉,你这孩子,怎么年纪轻轻的就有产前焦虑症呢?你再不注意啊,可能还会有产前抑郁症。等我生完,你估计还会产后抑郁症。”
说完,江晚就笑得肚子颤。
严望川看着这一幕,和江枚暗暗叹了一口气。
他们何尝不知道这种体验。
他们夫妇最近每晚也是在做梦,每每两人从梦中惊醒,然后互相抱着安慰会没事的。
相信阎砺寒会比他们更加痛苦。
阎砺寒幽幽看了江晚一眼:“更正一句,不是堂堂上百亿总裁,我个人的资产已经上千亿了。有些海外资产还不好估算,没有算在里面。”
江晚:……
阎砺寒手机响起,借此走出客厅。
接通了手机后,他自己也坐在小花园,没有回客厅。
严望川出去找他,就看到他像雕塑一样坐在花园的铁艺椅子上。
严望川大步走过去,坐了下来,沉声问:“季疏白来的电话?催你下决定?”
阎砺寒淡淡点了点头。
“你是怎么想的?”
阎砺寒抬头看着无边的天空,许久才痛苦吐出一句话:“想不了。”